四郎和五郎也是这般想的,但埋怨皇帝的话他们不能说。
太晚了,两人住在了福王府,第二天散衙回府,见了东溟子煜才将事情告诉了他。
两人都有些垂头丧气。
东溟子煜问道:“怎么了?觉得在皇权面前,你就是当再大的官儿也白搭?”
四郎和五郎无力地点点头。
东溟子煜拍了拍两人的肩膀,道:“人活在世上,没有真正随心所欲的人。即便是皇帝,也得受大臣和御史的掣肘,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四郎道:“不过,人在高处,总比低处好过的多。”
五郎这个时候,可没心思思考人生哲理,声音都哽咽了,“反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,太欺负人了!要是姐姐出了事,我都不敢想!”
他父母恩爱,姐姐和善,爷奶叔伯和睦,又都很疼宠他,心理年龄还小呢,此时就有些撒娇的意味。
四郎道:“这么算了是不行,但如今我们跟皇族比,还是非常势单力薄,必须想个四两拨千斤,还能全身而退的法子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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