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温迪一脸郁闷的表情,方寻也不逗他了,
“答应你的蒲公英酒已经放在你的房间里,打开房门就能看到。”
“诶嘿,我就知道方寻先生肯定说话算数的。”
“那你们继续聊着,我先回旅馆啦~”
听见蒲公英酒已经就位,温迪重新打起了精神,喜笑颜开跟方寻等人挥手告别。
平日里温迪都是划水摸鱼的状态,只有在喝酒的时候,他才会跑着过去。
“那个酒鬼诗人...平日里除了喝酒之外,难道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吗?”
望着温迪离去的背影,钟离无可奈何的摇摇头。
方寻思考片刻,摇摇头:“也不能这样说,温迪偶尔还是会看书学习的。”
“看书学习...温迪吗?”
一时间,钟离有些意外,
他总觉得‘看书学习’跟‘温迪’,这两个词没有任何关联才对。
“真没想到...那个不正经的吟游诗人竟然能够静下心来看书。”
“其实他也不怎么情愿看书,主要是生活所迫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温迪替我家那些孩子写作业,以此赚取摩拉。”
虽然方寻经常带着小丫头们游山玩水,但是在教育方面这一块从来都没有落下,
低年级的基础课程已经安排上了,
只是小家伙们调皮捣蛋的很,不想写作业只想着玩,所以每次都会开价让温迪帮忙完成作业。
一人一份作业,对于温迪来说收入还是很可观的,最起码比街头卖艺赚的钱多。
方寻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不过,温迪从来不接凝光的作业,因为他做不出来。”
“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,但数学题除外,这是温迪的原话。”
一时间,钟离沉默不语。
他之前就不该期待温迪会有一天干上正事。
...
此时此刻,云翰社一众戏班子都在焦急的等待,
每个人都愁眉苦脸,心事重重。
云堇的父亲啪嗒啪嗒抽着闷烟,一根接着一根,从演出事故到现在就没有停下来过。
云堇的母亲虽然神情平静,但是她在台上来回踱步,说明她内心同样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