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魏泽先醒了,见女人还在怀里睡得迷糊,慢慢起身,动静虽小还是把她弄醒了。
“我先起身,你再睡会儿。”
禾草星着眼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起,魏泽无法只好又躺回去,她便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,直到响起轻微的叩门声。
魏泽想动一动身子,却又怕把她弄醒,可不起身又不行。
好在禾草睡了一会儿,也有些醒了,只是仍缠着男人,一双手从他的衣摆下钻了进去,便开始不老实。可摸到他后背的伤时,又会疼得让她心颤,他身上的味道也好闻,总让她闻不够似的,软软的,很是舒服。
魏泽见她脸上晕出红来,知道她情动了,便伏到上方,从女人耳后慢慢往下亲去,禾草因才睡醒的关系,身软如棉花,使不上力气。
无论他在人前是如何的威严冷肃,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另一副面孔,他的容忍由她来定,他的底线由她来划,他可以为了她一退再退,只要她喜欢。
女人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攀高,皮下透着诱人的粉……
魏泽咽了咽喉咙,吞下唇舌间的濡沫,侧躺到女人身边。
禾草背过身,不敢看他,即使两人早已亲密得不分你我,他这样做,她还是有些羞。
男人从后拥住她:“起不起?”
她见他今日睡不定,便道:“你若有事自去忙,不用管我。”
“不是有事,我想着今日天气好,叫了他们,带你去郊外玩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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