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空空的,没看到人。

沐浴间的门关着,霍司寒站在门口,低声道,“池晚,还没洗好吗?”

里面没声。

没人应他。

霍司寒抬手想要敲门,但是沐浴间的门自己开了。

霍司寒一顿,然后走了进去,宽大的浴缸里空空的,早就不见了池晚的踪迹。

她去哪里了?

霍司寒走出来,这时女佣走了进来,“先生,太太已经走了。”

她走了?

她就这样走了?

这时霍司寒看到了完好的冰块,“她没有敷脸吗?”

“没有,太太说不用了。”

一张字条压在了床柜上,霍司寒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了字条,字条上是她的留言,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两个字谢谢。

她一声不吭的走了,留了“谢谢”这两个字给他。

霍司寒手叉着腰,都气笑了。

女佣退了下去,偌大的主卧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,他懒懒的抵靠在桌沿,然后摸出一包香烟,抽出一根叼在薄唇上。

高大挺括的肩胛骨微微弓了下来,他垂着俊眸“啪”一声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。

深吸一口再吐出,任由青烟缭绕模糊他的俊脸。

他很少抽烟的,不过今天心情烦躁,急需用尼古丁的味道来麻痹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