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辫子被他扯松了,几缕秀发落了下来缠在她的粉颈里,还真像是被商场老总潜规则的女学生。

霍司寒滚了滚喉头,低沉磁性的嗓音微微沙哑,“知道什么叫潜规则吗,这戴套玩和不戴套玩可是两种玩法,你让我戴的时候我也没说你什么。”

池晚黑白分明的瞳仁骤然一缩,她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玩女人,不代表他不会玩女人。

池晚抬起小手抵上他的胸膛,“我不想再吃避孕药,那晚你就没戴……”

池晚最后那句“那晚你就没戴”的声音微弱了下去,霍司寒根本没听清。

他只听到了她的前半句,她说她不想再吃避孕药。

霍司寒自然就想到了那次她为了陆南城吃避孕药过敏晕倒的事情,他将薄唇勾出了一道冷鹜嘲讽的弧线,“既然你能为别的男人吃避孕药,那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吃?”

他在说什么?

她什么时候为了别的男人吃避孕药了?

以前他误会她,说她有过很多男人她都忍了,可是那晚他都知道她是第一次了,他还这样说。

池晚捏着拳头就锤了他一下。

心里依然怨他,恨他。

霍司寒没有避,给她锤了,然后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拳头,改为牵住她的小手,带她离开。

“等下,我还没有买避孕套。”池晚低声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