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瞥到了地上的夹板,表情随之一僵。
“我想离开这,我不想待在这。”
许禾柠屏住呼吸,但还是被那股味道刺激得胃里面直犯恶心。
唐双艳不想让他们丢下她,不然等待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。
她剧烈地挣扎,人跟椅子一起重重地栽倒在地,陈深整张脸阴彻下去,许禾柠一眼都不再看他了,此时的她甚至没了生机般死气沉沉的。
季岫白带她出去,连淮站在外面,看到她时满面的担忧。
“少奶奶,您没事吧?”
许禾柠只是摇摇头,她看到原本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,此时闭着双眼就靠在旁边的墙上。
屋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唐双艳泪水流满脸颊,嘴里发出模糊的叫唤声。
梁琮上前,用脚踩住她的脸,“闭嘴,不然我让你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!”
门敞开着,梁琮到外面一看,气得牙痒痒。
那两人不至于死了,他伸手将门拉上,就看到陈深在原地踱了几步。
他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问梁琮,“我做错了吗?我哪里错了?”
可许禾柠的眼神就是在告诉他,她一点都不喜欢他做的这些事,甚至是厌恶,难以接受。
梁琮自然和他是一路的,“深哥,你做的这些全部都是为她好,是她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他们花费了时间和精力,帮她把唐双艳绑过来出气,她倒好,许禾柠就是不识好歹!
陈深转过身来,眼神狠戾,语气也沉了下去。
“你骂谁是狗?”
梁琮嘴角轻搐,手往自己嘴巴上打。“我,我是狗。”
哎,他深哥要是不碰爱情这玩意就好了,那就是所向披靡。
梁琮将唐双艳连带着椅子又给拎起来,她头发丝沾在血淋淋的脸上,看陈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。
陈深蹲下身,眼睛直勾勾望着唐双艳。
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,比少年时他逼近她时更要可怕几分,她不敢对视,即便嘴里的毛巾被拿出来后,她还是不敢吱声。
陈深嘴角噙了抹冷笑,问她,“我做错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