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快步跟了过去,只是刚到门口,门却被人锁了起来。
之前的锁还没拆,正好用上。
“小九爷,您这是做什么,放我们出去吧。”
“对啊,池小姐的死跟我们真的没有关系。”
自从池姗出事,她们亲眼见过她的死状后,这个屋子就不敢再踏进来了。
季岫白让人停了里面的水和电,关了整整两天。
不吃不喝再加上精神折磨,人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处,连淮蹲在门外苦口婆心地劝:“小九爷又不会真的对你们怎么样,只要是他想查的事,你们硬扛也扛不住。”
“家里不还有孩子吗?替他们也考虑考虑……”
关到第三天的时候,楼上已经连喊的力气都没了。
连淮急匆匆下楼,季岫白坐在沙发上,他微微低着身,棋盘上黑子和白子正厮杀得欢。
“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?”
连淮为难地摇了头,“哪怕用家人作为筹码都没用,就算让孩子退学也能咬紧牙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季岫白掷了手里的棋子,“真够衷心的。”
他起身走到外面去,风很冷很冷,刮过脸庞仿若利刃在皮肤上撕开一道口子,变天了,看着要下雪的样子。
他上了车,直奔小淮园而去。
老爷子在屋里听着戏曲,原本要到院里的,无奈起风了,管家怕他身体扛不住。
看到季岫白过来,他有些惊讶的样子,“你怎么这么闲,又来了。”
“来陪陪爷爷您,不好吗?”
“你有这个闲工夫,还不如多出去相相亲。”
老大不小的年纪,下一辈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。
季岫白让屋里安静了下来,老爷子曲听到一半,冲他看了眼,“找我有事?”
屋子里暖意融融,季岫白坐到老爷子对面,他唇角轻扬开,“爷爷,我对别人都没感觉,处不来,前几天又碰到了许禾柠……”
他端详着老爷子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