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
几分钟后,郎大夫收回手,他一边整理自己的医药箱一边说,“这姑娘身体里阴气重,气血运行不畅,心理压力又大,这样,我给她开几副中药先调理调理。”
傅今慎道谢,“谢谢郎大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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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瓶水吊完,已经是翌日清晨了。
一晚上过去,沈蔷烧退了,只是还昏睡着。
得知她烧退下去了,傅今慎那颗紧张高悬着的心,这才放下来。
他垂眸,低头,缓缓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“沈蔷,没事了的,那些事情我都快要处理完了,你安心睡个好觉吧。”
从她打针那刻起,她的脑袋就枕在他的腿上,这么久过去,两只腿早就麻了,但他丝毫不敢乱动,牵着她的手,就这么靠在床边,折腾了一宿,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但沈蔷却并未能睡个安稳觉。
她做了一个很长又很痛苦的梦。
梦里,她的存在是个错误。
她害了好多人,好多人在骂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