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须把这个问题搞清楚才行,不然他成了始乱终弃的人了,何谈俘获苏芩秋的心!
顾泽夕按捺住汹涌的情绪,极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:“咱们识破顾远风换子计划的事,先别声张。”
苏芩秋欣然点头。
她当然不会声张,因为这件事,才刚起了头,还不算完呢。
天色已晚,两人一起登车,回到了宁远候府。
苏芩秋洗漱过后,才想起一件事来:“我说要请候爷吃饭,竟给忙忘了,要不我现在去给您下一碗面当宵夜?”
床上请他吃吧。
顾泽夕用行动回答了她,脱光上床了。
不吃吗?不相信她会煮面,还是因为太晚了?
不过今儿发生了太多的事,她的确也累了,早点睡才是正确的选择。
苏芩秋没再问,跟着宽衣上了床。
顾泽夕翻身而上,把她的一条腿,架到了肩上,以离她更近一些:“你曾告诉过本候,四年前,你被人打晕,醒来后,身旁躺着顾远风。你可还记得,具体是哪一天?”
他这是要行周公之礼吗?可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,聊如此扫兴的话题?
苏芩秋很不高兴,抵着他的肩,想把腿收回来。
顾泽夕轻松将她摁住:“回答本候,乖。”
苏芩秋愤愤地把脸别了过去:“六月二十四的晚上,我被人打晕,第二天醒来时,是六月二十五!”
六月二十四!
他正是六月二十四的那天中了招,跟她共度了一夜。
等他六月二十五清晨醒来时,身边已经没了人!
一定是有人把苏芩秋从他身边带走了,所以才便宜了顾远风。
此人到底是谁?顾远风吗?
顾泽夕想了想,又问道:“你是在哪里被人打晕的?”
苏芩秋已经放弃了抵抗:“在进城的路上,当时嫡母派人来接我回京说亲,第二天就要走,我赶着去城里,跟师傅和师兄道别,结果穿过一片高粱地时,被人从后头打晕了。”
“打晕你的人是谁?你可有怀疑的对象?是顾远风吗?”顾泽夕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