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不听,现场版的亲亲,不看怪可惜的。
好在大哥并没把五指拢得那么紧,我还是可以透过指缝偷偷的瞧。这种偷看,就仿佛是在看宽荧幕,虽说不太尽兴,却有种另类的成就感。
看热闹看得开心,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和大哥那比墨汁还黑的脸,不知愁的说,“这么快就和好了,早知道一场仗就能和好,不如早点去打。”
话音没落,我就觉得病房里温度急遽下降,冷气嗖嗖的冻得我发抖,比刚刚打架时抖得厉害不止一倍,冻得赶紧扯起被子把自己盖住。
完了,得意忘形了,忘记身边还有一位大神。
我心里没底的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,妄想盖住脸,把自己全部蒙起来。
“别闷着,到你了,说说吧大侠,喝几瓶?”他扯下被子把我的脑袋露出来,文雅端正的那张脸扯上几分痞气。
不敢不答,我把手从被子上沿伸出来,比了个二。
“两瓶?”大哥咬咬牙。
“嘿嘿。”我又加了一根手指。
“三瓶?”大哥太阳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。
不敢隐藏,又加了一根手指。
“究竟几瓶?”似乎有磨牙的声音。
不得已,只好把一只手掌全部打开。
“只喝了五瓶,真的,不骗人。”
大哥太阳穴上的青筋成功爆起,伸出左手把我五个指头捏住,咬牙切齿的说,“不声不响的跑去喝酒,还喝了五瓶。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?你不想好了是不是?”
我悄悄抬眼瞄大哥,那脸子沉的,老吓人了,怎么办啊。
我妈说过,伸手不打笑脸人,对,笑,态度好点,保不齐大哥心一软就算了。
“嘿嘿,再说,我们敢去,这不是心里有数吗,不管发生什么,大哥总会来救我们的对吧。”我心虚的奉承大哥,希望大哥看在我对他的信任的面子上能对我宽大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