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清风眼睛看着窗外,低声说,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
阿姨不断的提到我,这让我很不舒服。大哥握着我的手紧了紧,对着我露出个安抚的微笑。
他伸手推开门,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,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,“妈,爸,洗洗手,吃点东西。”
魏清风有伤在身,心情恶劣,只喝了小半碗粥,就不再吃了。
阿姨见了,又是给他一顿数落。说他自作自受,活该受这罪,没人心疼他。
魏清风一声不吭的受着,我看不过去,悄悄的劝了阿姨一回。
第二天来医院,病房里没有人,我看见魏清风费力的拿出手机打电话。似乎对方没有接,他失望的把电话重新塞回枕头下边。
我想,他应该是打给花蕊的。
这花蕊也是个人物,自打那天跟着张天泽离开,便像人间蒸发一样,连人影都不见一个,甚至一个电话一条微信都没发过来。
魏清风身上的气息一天比一天更加阴郁,伤口恢复得也很慢。
三号早上叔叔阿姨回去了,他们都有工作,没办法长时间的在这边照顾他。
临走前,阿姨拉着我和大哥的手,说把魏清风交给我们了,请求我们不计前嫌,好好照顾他。
那些事过去那么多年,我早已不在意。而且他是大哥的亲弟弟,就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,我也会好好照顾他的。
大哥连续在医院照顾四天,衣服没换,弄得皱皱巴巴的,胡子也没刮,看上去憔悴不少。
我让大哥回去洗个澡收拾一下,我在医院顶一会儿。
大哥回去的时候,魏清风还在睡觉。
我无聊的坐在陪护椅上刷手机,猛然抬头,却见魏清风正瞪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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