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没有餐桌,我们就靠在宽宽的窗台上,互相依偎着,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投喂,吃了元旦之后最甜蜜的一顿饭。
跨年被破坏当然遗憾,但有大哥在身边,也没有那么糟。
吃过饭还要给魏清风话聊,我不耐烦,但没办法。比较于给魏清风话聊,我更喜欢和大哥坐在一起欣赏夕阳的那种详和宁静。
可答应的事,就要做到啊,再烦也要坚持住。一想这是为了大哥,我就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。
晚上九点,护士在外边挨个病房查看,要求熄灯休息。
大哥摸黑打开陪护椅,拥着我一起躺在只有七十公分宽度的小床上。
床太小,大哥又长得高壮,我和他挤在小床上,就好像被镶嵌在他怀里一样。
我和大哥感情是在最近几天急遽升温,但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牵手和亲吻额头、脸颊,点到即止的那种。
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长时间接触过。
在这漆黑的夜里,只有我和他,离得又近,呼吸相闻。
隔着薄薄的衣裤,他的体温滚烫的传导过来,那松柏般清洌的味道笼罩住我,中人欲醺。
他的大手横在我腰上,滚烫的掌心把我那里的肌肤捂得像是要起火。他的身体又热又硬朗,我和他紧紧的贴着,特殊部分的尺寸变化,清晰无比。
“大哥。”我热得受不了,无意识的叫了他一声,声音细软得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陌生。
“嗯,我抱着你,睡吧。”大哥的声音在幽暗的夜里,喑哑、低沉,像沉淀百年的浓酒,醇香、醉人。
病房里的温度本就不高,夜里更显得冷一些。
大哥像个火炉,我偎在大哥怀里,睡了个热辣辣的好觉。
醒来的时候,外边还是灰蒙蒙的,走廊里很安静,只有护士偶尔的走动声音。
大哥睡得很熟,英俊的眉眼舒展着,很放松,菱形唇角微扬,看来这觉睡得不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