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还没来得及说,便被吞没理智。
最后一次晕之前,我的灵魂深处产生一个疑问:大哥他真的是第一次吗?这凶猛残暴的程度、这经久不衰的体力、这变化多端的姿势,真的不像初经人事的人可以做得出来的。
在我的理解中,第一次就应该像我一样,傻子似的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,又该怎么做。最起码,应该有个共同探讨的过程才对。
好久之后,我问过大哥这个问题,彼时大哥正在享受第一波水乳交融后的余韵。
因为那天是我们真正交融在一起的第一百日,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,白天各种吃喝玩乐,晚上回到家,澡都没洗就被扔在床上,翻来覆去的烙了一锅饼。
他以手拄头,邪侫的凝视着我,笑得像个痞子,“不知道吗宝贝,男人都是这方面的天才,你老公我啊,这是无师自通。怎么样,对老公的伺候还满意吗?”
我抓着他开始点燃第二把火的手模糊的想,大哥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啊,无师自通可通得真够好的,简直能要我的命。
迷迷糊糊的被抱着进入浴室洗了个澡,又迷迷糊糊的被抱回来放在大床上,有力的大手把我揽在怀里,再盖上带着茉莉香气的被子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,淡紫色的初霞铺满大片天空,我却无心也无力欣赏。
我累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,乖乖的伏在他怀里,肌肤相亲、彼此赤诚相拥的温柔,甚至比刚刚的狂风骤雨,还要温馨可人。
“坏人,那么用力,好疼。”我强撑着最后的意识不满的嘟囔。
也不知道滕静用的什么药,让大哥疯狂至此。哪里还是个人,分明是只下山猛虎,把我吃干抹净,连点渣儿都不剩。
唇上被吸了一口,接着是低哑惑人的笑,“宝贝,你终于是我的了,好开心、好幸福,也好舒服,谢谢。”
吻轻得像羽毛,落在我圆润的肩头,满满的爱意和怜惜。
深夜放纵的结果,后患无穷。
睡眠不足,双眼干涩得难受,身体每一处都酸痛难当,想要换个姿势,又发现提不起一丝力气,简直就是瘫软如泥。
好在身上够清爽,让我好受一点。
“混蛋,那么大力。”我咬住唇角,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尝试着挪动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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