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静是想用救命之恩硬生生的掰弯大哥的脊梁,让大哥臣服于她,满足她数年来的痴心妄想。
最毒妇人心,古人诚不欺我。
可是,凭什么呢?
大哥情绪不好,我把原本想要离开的他带到我房间,让他静一静,不然情绪太过激开车会有危险的。
我在村子里住了两夜,大哥住了一夜,小山村没有洗澡的条件,早晚都是简单的擦洗,酒店房间里热风开得足,身上很快一片粘腻。
大哥素来爱干净,喜欢清清爽爽的,我把他推到浴室去洗澡,要他好好泡一泡,热水泡澡最解乏,也能舒缓情绪,不用急着出来。
酒店的浴室和洗手间隔着一道乌玻璃墙,他在里边洗澡,我在外边给他搓洗贴身衣物。洗干净后放进烘干机烘干,前后用了不到半小时。
在洗内裤的时候,我是做过心理斗争的,毕竟不是夫妻,洗私密性超强的衣物有点不好意思。
转念一想,我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,是事实上的夫妻啊,而且又不是第一次洗了,得学着克服不好意思的毛病,还是坚持着洗完了。
看着大哥没有出来,我又拿起消毒湿巾清理西装和外裤。
做完这一切,时间已经过去快五十分钟,浴室里只有淙淙的水声,一点听不到大哥的声音。
这么久还没泡好吗?还是泡得太舒服以至于睡着了?
我打算贴在玻璃门上仔细听听,哪想耳朵刚挨着玻璃,门吱呀一声打开了,我借着门被自里边打开的惯性,一头栽进去。
浴室的地面上全是水,还有没冲掉的泡沫,这要是倒下去,身上都得弄湿。虽然洗衣服时衣服已经湿了好几块地方,但和扑倒在地沾一身的污水比还是挺好的。
大哥发现我时,由于手上拿着东西,一时倒不出手来拯救我,只好把一条笔直的大长腿送到我面前,方便我抱着稳住身体。
紧急时刻由不得我多想,伸手就住那条刚刚洗完还挂着水珠儿的大腿。
等我反应过来自己是靠着一条大腿才没有摔一身水的事实时,脸不可避免的又红又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