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绝不是他一个博士应该问出口的。
“说呀,宝贝,愿不愿意和我订婚、嫁给我,然后咱们一起努力生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,咱们家里我做饭,你洗碗,不洗也行,我来洗,宝宝出生了,你抱宝宝我冲奶,你不抱也行,我来抱。嫁给我多好,家务不用你干,钱不用你赚,孩子不用你带,你就负责做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和妈妈,其他的都我来。好不好?宝贝?”
大哥以为我不肯,连忙做我的思想工作,扳着手指,如数家珍般的和我细说嫁给他之后的诸多好处,虽说他说的可能确实是事实,但我听着怎么都有点诱哄的意思。
“我都没有思想准备,一定要这么急吗,等我毕业再说呗。”女孩子嘛,该矫情也得矫情矫情。
“你不急,我急啊,要急死了都,不信你试试。”
说完,他握着我的手,按在他腰带以下大腿以上的某个敏感部位。
在那个位置,隔着布料,卧龙的形状仍然清晰得要命,QQ弹弹,强劲有力。许是感觉到它的主人在触碰它,居然十分有活力的跳了跳。
我这脸啊,要熟了。
真要感谢装修时,妈妈给餐桌定制的田园风桌盖,可以把我们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部盖住。
否则......没眼想都。
我一声羞愤的低呼,用力撤回手,愤怒的瞪视他。然后在他眼里,看到脸红到滴血的自己。
脸上烫得能煮熟鸡蛋。
他怎么敢!
当着双方父母的面,他怎么敢这么的--不要脸!
说好的成熟稳重呢?说好的为人师表呢?说好的不要我为难呢?
听说男人这种生物,只要开了荤,食髓知味,就会无所顾忌。
从前我并不相信,总觉得这种结论属于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,至少我大哥就不会那样。
可事实告诉我,男人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之中,首先要是男人,是男人,只要他没有病,是正常的,就无法逃脱这个定律。
我风光霁月的大哥遇上这种事,也沦为一个纯粹的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