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摸吗?”
“不是不能。”
“你不喜欢?”
江稚安静了下来,随后摇了摇头,“也不是我不喜欢。”
她解释不清楚,他什么都记得,但是却什么都搞错了。
如果她能和盛西周一样,把从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就好了。
她就不会那么不甘。
江稚非要煞风景,“你也会这样摸江岁宁的脸吗?”
果不其然,沈律言的脸色慢慢冷了下去。
他淡淡挑起眉头,“岁宁今天跟我说了一些事情。”
江稚又不关心,正要说她对他和江岁宁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。
沈律言截断了她的话,“你以前偷过她的东西吗?”
这句话迎面砸来,江稚感觉像是被石头砸中了脸,疼的不得了。
她气得肝疼,一口气差点没下去。
偷这个字,赤.裸裸在羞辱她。
江稚脸色惨白,咬着牙回应道:“没有。”
她没有偷过江岁宁的任何东西。
江岁宁才是那个小偷。
江稚想她还是做不到像江岁宁那么无耻,倒打一耙,混淆是非。
她怯懦,她胆小,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被江岁宁践踏陷害。
江稚唇瓣抿得很白,“我没有偷过她的东西。”
沈律言若有所思望着她苍白的小脸,不紧不慢开了腔:“那个独眼怪是怎么回事?”
江稚眼睛里冒出了红血丝,她一生气就容易泪失禁,特别的不争气,她有气无力的说:“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。”
随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