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斟酌半晌:“算吧。我是个打杂的。”
逢千凝好像个自来熟,主动握住她的手:“那你一定很了解沈总吧?”
江稚叹气:“逢小姐,如果你是来和我打听沈总的喜好,我只能说我无可奉告。”
因为她也不是很清楚。
沈律言现在特别擅长掩藏自己的喜怒哀乐,深不见底的,早就探不出虚实。
他高中闻到烟味都会皱眉。
以前喜欢过的桂花香现在也不喜欢了。
人都是会变的。
尤其是男人。
逢千凝说:“我就是好奇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她态度诚恳连连说抱歉,紧接着又问:“江秘书,你知道江岁宁这个人吗?”
逢千凝很多年前起痛恨的死对头就是江岁宁。
从天而降抢走了她喜欢的人。
横冲直撞倒是会装成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小太阳。
其实心眼比筛子都多。
江稚冷了脸:“我不知道。”
逢千凝好像看不见江稚的脸色有多冷淡,自说自话:“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这个空降来的新员工,可我和你们没有竞争关系呀。”
她说:“本来我和你们沈总差点就有了婚约,双方父母都同意了的,都怪江岁宁。”
江稚闭了闭眼睛,调整好气息后,她重新睁开眼,“逢小姐,我还有工作要忙。”
逢千凝露出很听话的神情:“好吧,不打扰江秘书了。”
逢千凝当然知道江稚是沈律言现在的妻子。
但是她根本没把江稚放在眼里。
一个可怜的挡箭牌而已。
江稚从来不知道沈律言和逢千凝竟还有过这样的过去,不过两人家世相当,父母又都是旧识,门当户对,青梅竹马,差点喜结连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。
为什么没成。
多半是沈律言自己不同意。
他不想做的事情,没人能逼得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