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都说什么就是说什么。

从来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,更不会出尔反尔。

江稚一点也不想留下来照顾他:“沈先生,我得解释一下,我不是想要在你生病的时候想要趁虚而入,是刘总助叫我过来看看你。”

沈律言闭着眼睛,好像根本没有在听。

江稚接着说:“生病不看医生,也不像是你的作风,你先松开我,我帮你给你的家庭医生打个电话。”

也不是多严重的病症。

吃点退烧药,说不定就好了。

沈律言缓缓睁开了眼睛,他忽然发作了起来,扯着她的手腕把人扔到旁边的沙发上,他的跪坐在她的腰侧,双膝死死抵着她的腰肢,俯视着她:“你这么多天都没有联系我。”

他没听她刚才说了什么。

只是忽然记起,这么久了。

他没找她,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联系他。

男人肤色极白,清绝漂亮的脸存了点淡淡的病色,微红的眼尾勾勒了几分浓烈的情绪,让他看上去多了丝烟火气。

江稚避开他的目光,有些畏惧现在这个危险的姿势:“我怕打扰了沈先生的工作。”

沈律言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,显然心里也十分清楚她是在欺骗自己,他掐住她的脸,强行扭过来正对着自己:“你只是没有想过我。”

江稚默不作声。

她的沉默就更像是默认。

沈律言逼她看着自己,继续问:“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?”

他却没少想起过她。

有时候发生了一点很小的事情,都会想到她。

偶尔往窗外看一眼,瞥见街边的小摊,都会莫名其妙联想起她这个人。

她总喜欢吃那些没有营养的垃圾食品,不让她吃,还会不高兴。

只是江稚哪怕不高兴了,也能很好的忍耐下来。

她以为他看不出来,其实他心里门清。

江稚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,也许是受不了他冷冰冰的目光,她轻声反问道:“我想不想你很重要吗?”

几秒钟之后,沈律言大发慈悲松开了对她的桎梏,他淡淡说了句:“确实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