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会说那种话呢?
沉默,还是沉默。
谁都没有再先开口说话。
过了很久,江稚弯腰咳嗽了起来,她咳得胸口都在疼,缓过一口气,她慢慢抬起脸,脸上的表情很脆弱,她像是在喃喃自语:“我没有…我忘了…”
想不起来了。
真的想不起来。
到底后来是怎么回事。
盛西周这会儿心火也很旺盛,她实在是嫌弃他,迫不及待要和他撇清关系,他偏偏就不如她所愿。
他看向沈律言,轻描淡写:“如你所见,我把她上了。”
江稚脸色苍白坐在床上,指骨发白的拇指紧紧攥着被子,像攥住了眼前的救命稻草,她不敢相信,也不愿意相信。
其实仔细回想,昨天晚上就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陷阱。
江稚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,变故总是发生的猝不及防。
无数的闪光灯拼了命的往里面拍。
江稚还在呆滞的时候,沈律言已经脱下外套,兜头盖住了她的脸。
新闻媒体闻风而来,等看见酒店房间的男人时,全都愣住了。
这和他们提前接到的消息并不相符,线人信誓旦旦提供八卦线索,言之凿凿说这里一线流量出轨富商。
万万没想到,竟然是前不久刚公布了结婚消息的沈律言,另一外的身份也大有来头,盛家的太子爷。
一时间,媒体记者也都愣住了。
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拍下去,这桩丑闻将来一定是大新闻。
遗憾的是,他们并没有拍到床上的女人长什么模样。
更不知道她的身份。
不过想也不用想,一定是沈律言的妻子,不然他现在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陈留带人匆匆赶来,驱赶走了媒体记者。
但这些八卦记者还是不死心,继续蹲守在酒店门口,只等着拍到那名女子的庐山真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