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浑身又冷又抖,脑袋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发晕,她脸上一丁点血色都看不出来,极其的苍白,连着唇色也很虚弱。
好像下一秒钟,她就摇摇欲坠。
沈律言像是看不见她脸上的痛苦,这一刻,只想用锋利的、刻薄的话语来刺伤她,要她痛,要她哭。
“不过,你现在这样,我没有兴趣碰你,实在倒胃口。”
“今晚你先去浴室好好洗个澡吧。”
江稚用力推开了他,她还是没什么力气,扶着桌面才勉强站稳,她弯腰剧烈的咳嗽起来:“沈律言,你别太过分了。”
沈律言笑了一下:“我过分?”
“江稚,你是不是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你要下贱,我这不是在成全你吗?”
“而且,你如今在我眼里和个婊/子有什么区别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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