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
江稚在疗养院外的长椅坐了下来,她想那天沈律言那么轻易就放走了她,原来也不是选择要放过她。
她有太多软肋捏在他的手里。
他根本不用着急。
撑不住的时候,她自己会主动再找上门去。
江稚跟在沈律言身边工作那么久,已经很了解他的做事风格。
有些事情,没那么容易过去。
沉默良久,江稚拨通了沈律言的电话,意料之中,男人没接。
她再打,依然没人接。
与其同时,公司会议室里的气氛极其冷峻。
沈律言现在一天开三个会,身边的人苦不堪言,尤其是这段时间沈总的心情显然不佳,工作上稍有些错处,都会被点出来示众。
语言平和从容也能将你羞辱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。
开会的间隙,沈律言的手机响了又响,众人默契的沉默下来。
沈总既没有接通电话,也没有挂断电话,看了眼来电提醒,哂笑一声,置之不理。
会议结束,他们犹如劫后余生。
沈律言的微信上忽然多出几条消息,点开扫了亮眼——
【我要见我妈妈。】
【沈律言,你这样真的很幼稚。】
沈律言捏着手机,盯着这两行字看了半晌,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,他轻笑了声,只是问:【你在哪儿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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