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行李已经送去托运,他从到机场就牢牢握着她的手,走哪儿都没松开。
沈律言等的有点不耐烦,抬了抬下巴,“李鹤什么时候来?”
江稚看了眼时间,“他路上堵车了。”
沈律言挑眉,有些不快地问:“你问他了?”
江稚又不是听不出来他对李鹤的恶意,既然不喜欢李鹤,那就不要非跟着她过来,“嗯。”
沈律言说:“既然赶不上,那他干脆就别去了,我再给你找个律师。”
江稚又想到了他公司那整个律师团,尤其是那位杀人不见血的陈律师。
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。
事情都能办的漂漂亮亮。
江稚想到以前的事,心里还是会膈应,她现在脾气没有从前那么好,不再是砧板上的肉,随便别人怎么欺负,“我不喜欢你的律师,别让再和他们见面了。而且李律师一直负责着我小舅舅的案子,没他不行。”
沈律言听她维护李鹤,心里不是滋味。
又等了十几分钟,终于等来了匆匆赶来的李鹤。
他连行李都没有,南城那边有他能落脚的地方,不需要行李。
沈律言在李鹤出现子啊机场的瞬间,无声无息搂住了江稚的腰,这是一种充满了占有姿态的宣示,他亲昵圈着她的腰肢,客客气气同李鹤打了招呼:“李律师,好久不见。”
李鹤对沈律言绝无好印象。
点了点头,就算打过招呼了。
三人上了飞机,沈律言先前擅自做主把江稚的机票升到了头等舱。
空姐请她换个位置,她万分恼火,抿了抿唇,“你们弄错了,我没有花钱升舱。”
江稚不肯去头等舱,沈律言委曲求全和她旁边的顾客对换了座位。
两人中间隔着个过道。
论起来,还是李鹤和她隔得更近。
江稚平时坐飞机都要睡觉,可能今天情绪有些太激动,闭上眼睛也睡不着。
试了几次索性就不睡了。
两个多小时后,到了南城。
上次回来,她在这里遇到了失魂落魄的盛西周。
这次,身边又多了个难缠的沈律言。
沈律言下飞机的时候依然保持着和江稚紧靠在一起的姿势,自然而然圈着她的肩,自动把李鹤隔绝成了外人,“李律师定酒店了吗?”
李鹤说:“我住朋友家。”
顿了顿,他看向江稚,对她说:“明天早上,我们去接人。”
江稚万分感激的看着他,“真是麻烦你了,回头我请你吃饭。”
被当成空气忽略了的沈律言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理,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收拢了力道,他面无表情道:“我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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