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江稚,也不可能,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,天真的愚蠢,怕是连徐贺平这个人的存在都不清楚。
江北山觉得可能真的只是意外。
从公司回了家,江北山直奔他和颜瑶的卧室,暴力打开了颜瑶的保险柜,把她从前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那些首饰全都拿了出来。
趁着人不在家,拿出去卖了。
颜瑶回家发现保险柜空了的时候,人都要疯了。
江北山理直气壮:“你这些首饰都是用我的钱买的,卖掉了又怎么样?老子现在没钱,你就当借我的。”
颜瑶差点被气晕。
江老太太也在一旁搭腔,“本来就是我们老江家的东西,要我看你手上的戒指也能值点钱,卖了也有好几万吧?”
颜瑶根本连话都不想说了。
江老太太抱着孙子,哄着说:“让你干妈把戒指卖了给我们小阿宝买金项圈玩。”
江家现在一团乱遭。
江稚也只是听许听白说了江家的事情,她记得江北山那个人就像个守财奴,用来投资的钱做的都很谨慎,也不知是哪个人,这么有本事,竟然把他这个只进不出的貔貅都忽悠的投了钱。
不过可惜让江家度过了难关,江稚十分遗憾没能看见把钱当成命.根子的江北山倾家荡产。
不过早晚都会有的。
江稚开了工作室的事情,在豪门圈子里渐渐传开。
沈家的旁支,有些小辈对主家又嫉又恨,冷眼在旁等着看笑话。
楚黛也将这件事当成笑话说给身边的好姐妹来听。
楚黛的朋友不乏一些豪门千金。
对这种秘书上位的,一点好感都没有,落井下石道:“她除了张开腿讨沈先生的欢心,还会做什么啊?”
“打个赌,看看几个月关门大吉。”
“这还用赌,大学就因为作品抄袭而被锤了的贱.货压根不可能有什么真才实学,都是人设。”
“不然我们改天去她的工作室坐坐?”
说完这句,几个人笑作一团。
视线相撞,就知道彼此都没打什么好主意。
“她根本就没能力。”
“我也觉得她做不起来,老老实实当她的金丝雀好了,不知道她在瞎折腾什么。”
“沈先生不觉得她这是在胡闹吗?”
“沈律言哪有空管她这点破事?怕是听见都嫌烦。”
“等着吧,咱们往后还有很多笑话可以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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