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周盯着这个少年,这张脸确实不错。
有几分姿色。
一双眼睛,和某个人倒是也有几分相似。
盛西周冷笑了声,心头烈烈烧着,一时竟然也明白了江稚为什么会和这么个还没毕业的小男生在一起。
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,踩着皮鞋慢慢走到少年面前。
少年被保镖桎梏着手脚,动弹不得。
盛西周抬手,匕首的利刃拍了拍他的脸,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划破他的脸。
一向文明的林嘉然都忍不住卧槽了一声,他现在还要靠脸吃饭。
盛西周将匕首的尖刃漫不经心从他的侧脸划到他的脖颈,稍稍用力就能捅穿他的脖颈,但是他忍住了。
他收起了匕首,也没说话。
转身离开之后,林嘉然被保镖给打了一顿。
这些人打他还知道避着他的脸,后背被狠狠贯到了墙壁上,他疼的倒吸了口冷气,感觉这些人下手拳拳到肉。
林嘉然莫名挨了顿揍,回家之后也不好意思让江稚知道,龇牙咧嘴躲在房间里上药,磨磨蹭蹭很久才出房间。
所以过了好几天江稚也没发现林嘉然挨了揍。
冬天过去就到了春天。
这个春天,对江稚来说是难得轻松的一个春天。
没什么急迫的工作,没有压抑的环境,没有总是叫她伤心难过的事情。
她花了那么久的时间,失去了一个很爱的人,得到了一个很平静的生活。
肚子里的孩子在健康的成长,她以为自己的生活能一直这么平静。
沈律言却又来了南城。
原本江稚还不知道这件事,林嘉然这天闷闷不乐进了屋子里,换好鞋子,纠结了很久还是告诉了她:“我今天下班回来的时候,在巷口看见他的车了。”
很贵的一辆车。
连车牌号都不普通。
“他好像又要来找你了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