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两人都一样。
都是犟种。
沈律言没忍住捏了捏她的手指头,好像爱不释手。
江稚对他身上的气息已经有点陌生,她逃也逃不脱,明知他的廪性,却又不想再逆来顺受,她实在不知道沈律言这是想要做什么。
真的非要这样和她耗一辈子吗?
一辈子那么长,八成过了这段不甘心,就结束了。
江稚的手指头被捏的有点泛红,她忍了忍,面无表情抬起头,黑眸定定看着眼前的人,“你知道江岁宁失踪的事情了吧?”
他肯定知道。
江稚以为他会来质问她,等了这么久,他只字未提。
似乎真的不打算提起。
沈律言漫不经心抬了下眉头,“知道。和你有关系?”
江稚摇了摇头,“没有,和我没关系,也不是我做的。你不用怀疑到我头上,我没这个本事。”
她的话显然没有说完。
沈律言也没打断她,静静听着她把话说完:“你也不用怀疑我舅舅,也不是他。”顿了顿,她说:“所以你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没有用,从我这里找不到她的人。”
沈律言听完轻轻笑了声。
好像是被他的话逗笑了。
江稚说完想说的话就要回家,沈律言跟在她身边将她送到了家门口。
她以为他相信了她说的话。
不找她的麻烦,也就不会去找她舅舅的麻烦。
沈律言这人却将事情分的很清楚,他在江稚面前只字不提。
那边的傅景初已经是麻烦缠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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