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序现在才醒悟过来,“刚刚你前夫是不是在威胁我?”
江稚转过头看向他,“你才听出来吗?”
闻序:“……”
他尴尬道:“我就是没想到人性会这么的恶毒。”
江稚真诚地说:“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回英国比较好。”
男人脱口而出,“那你怎么办?”
江稚没想怎么办,沈律言也不能杀了她。
她倔起来也像一头牛,认定的事情就不想改变主意,明明知道自己和沈律言硬碰硬没有好处。
她现在就该和他虚与委蛇,慢慢周旋。
但是她实在做不到。
“再说吧,有本事他杀了我好了。”
“他会杀人吗?”
江稚信口胡诌:“会吧。”
闻序:“……”
江稚觉得这句话她也没说错。
沈律言往往总能在无形之中杀了人,步步诛心,还能从善如流将心如死灰的身体切割成一块一块的。
五点多钟,两人到了幼儿园。
园方和老师看见江稚略有些吃惊,只说孩子已经被父亲的人带走了。
江稚愣了下,“他根本没过来。”
沈律言刚才在医院。
园方看孩子母亲忍着怒火说话,小心翼翼的对待,“孩子已经被接走了,您要不还是联系一下孩子的父亲吧?”
江稚现在没有空来和园方理论,她忍着脾气,拨通了沈律言的电话,接通之后,冷冷的声音朝他砸了过去,“你找人带走了罐罐?”
她似乎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。
啪的响了一声。
过了几秒。
男人不紧不慢的表了态,“你们不正好可以多过一会儿二人世界吗?生什么气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