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,可是却又太晚太晚了。
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,才更能感同身受。
沈律言不想再失去她。
五年已经是极限。
江稚喃喃自语,“真的吗?”
沈律言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,目光低垂,深不见底。
男人的手掌轻轻贴着她的后脑勺,他忽然低头,吻住了她的唇,告诉了她答案。
他知道她现在不清醒,知道她可能都没认出来眼前的人是他。
他卑鄙无耻。
他趁人之危。
男人的吻,如他这个人一般的强势。
是汹涌而来的潮水,是熊熊燃起的烈火。
亲到后面,嘴巴有点痛了。
她渐渐也有点害怕,怕自己就这么被他当成猎物吃下去。
他却不肯让她往后躲。
躲也没用。
逃也没用。
人在察觉到危险的时候,会本能的求饶。
可是尽管她已经软下声音,似乎作用也不怎么大。
他方才的温柔好像只不过是幻觉。
这个霸道蛮横的不容拒绝的他才是真实的他。
江稚呼吸都有些发窒,她的头发已经胡乱散开,裙摆更是皱巴巴的,在意乱间被推高,小腿纤细笔直。
她的脸红红的,有点喘不过气。
到最后不知道怎么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