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瑟瑟反问道,“你不是说你盛大哥为了和我离婚,正在到处找可以把两个孩子托付的人吗?你盛大哥怎么没想到你?”
刘红霞:“……”
周瑟瑟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抬起头,“刘红霞,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,但是现在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,不仅错了,还是无耻,丧心病狂,丧尽天良。
你想炫耀,你想对我放狠话,最起码要等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已经得到了之后,否则现在……
这么说吧,把你拿来的苹果喂给我的是你的盛大哥,给我洗衣裳晾衣裳的还是你的盛大哥,晚上给我暖床洗脚的也是你的盛大哥,你再想想,对我耀武扬威,合适吗?”
刘红霞被气得面红耳赤脖子粗,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,才能把自己的声音压住,整个身子朝着厨房里面倾,“周瑟瑟,你胡说八道,我盛大哥怎么会做这种事?
男人怎么能给女人洗衣裳洗脚暖床?你在撒谎,我发现你这人真有意思,嘴里没一句实话,天天做白日梦!”
“怎么不能?”
“谁说洗衣服一定是女人要做的?”
两人都不知道盛西江什么时候抱着点点出现了。
周瑟瑟心里咯噔一下。
该不会,她刚刚说的话,又双叒叕被盛西江听到了吧?
她到底有多倒霉,才能次次利用盛西江做工具人的时候,都能被抓包?
她干脆别叫周瑟瑟了。
就叫周霉霉吧。
周瑟瑟心虚的低头切肉。
刘红霞张张嘴,刚刚沙哑的声音立刻变得清澈,“盛大哥,你在外面保家卫国,已经很辛苦了!
周瑟瑟在家里什么都不做,怎么还配得上让你给她洗衣服啊?我姐夫别说洗衣服了,连水都是我姐送到嘴边才喝的。”
盛西江幽深的目光落在周瑟瑟的侧脸。
此时此刻。
橙黄色的夕阳光晕打过来,将她笼罩起来,连同每一根头发,仿佛都在闪闪发光,她脸色白净,绒毛清晰可见。
唇瓣是有些厚度的,粉嫩嫩的颜色,像花朵般鲜艳,抿起来的时候又坚强又脆弱,我见犹怜的模样儿。
此时此刻。
她微微弯腰。
衣领下方若隐若现的山壑,如连绵起伏的秦岭中间的沟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