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周瑟瑟猜到的这个人,如果是被坐实了,那么他傅沉将会成为整个四九城的笑话。
说句实话。
傅沉宁愿温暖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国家剧团的同事,也不会承认温暖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一个司机。
周瑟瑟笑了笑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的空灵,“傅沉,都到这时候了,你还在乎你那可怜的一丢丢的自尊?”
傅沉:“……”
周瑟瑟干脆的告诉他,“陈平的死,不一定和温暖没有关系,甚至包括陆文文的死,陆文文的婆婆的死,都和温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如果你不相信,你尽管可以去调查。”
梁牧瞅着傅沉越来越差的脸色,不停的给周瑟瑟挤眼。
让周瑟瑟不要往下说了。
周瑟瑟好像看不到似的,“傅沉,用一段旅程的时间来看清楚你自己的枕边人,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很可耻的事,你是想现在残忍的看清楚真相,还是想等到你们两个真正的结为伉俪之后,发现身边人原来是杀人狂魔来的更轻松?”
周瑟瑟从油纸包里拿了根鸡腿,随手把二锅头塞在了梁牧的怀里。
一边走向黑暗中,一边抬起右手挥了挥,“姐姐没工夫陪你们喝酒,傅沉,你要是爷们儿,就把所有的事情真相调查清楚,我等你的好消息!”
最终。
两瓶二锅头都被傅沉干进了肚子里。
可怜巴巴的梁牧背着喝醉酒的傅沉,艰难的朝着旅馆,一步一步的挪去。
距离旅馆还有几步远的时候,梁牧大声喊人,“建业,赶紧来帮忙!”
孙建业跑出来,“怎么喝了这么多?”
梁牧终于把人放下来,松了口气,两人一起架着傅沉往屋里走,梁牧小声说道,“温暖给沉哥戴绿帽子了,我们今天亲眼看到了温暖在打胎。”
孙建业垂了垂眸子,隐藏在眼睛下面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帮忙把傅沉扶进房间里之后,孙建业就出了旅馆。
——
第二天。
周瑟瑟带着卤肉去了矿区,终于碰到了好久没见的高阳。
“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