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冷眼旁观,“就算你怀孕的事情,我不跟你计较,那么我问你,温暖,陈平的死,陆文文的死,是不是和你有关?”
温暖张了张嘴,忽然笑了,“没想到在你这里,我竟然是这样的人,阿沉,当时我家遭受突变的时候,我还没有成年,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,这三四年,我一直跟着你,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做人,是你教会了我如何说话,是你教会了以前的温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,是你亲手教出的我,难道,难道你你教出了一个恶毒的、不择手段的女人?”
傅沉目光颤了一下,“你说你是被逼的?谁逼迫的你,谁侮辱的你?”
温暖哇的一声痛哭,“陈平,这个天杀的,当初他非要跟我一起来这里,他说和周瑟瑟有情,结果……结果周瑟瑟背弃了他,他心怀不忿,就给我下了药,说是……说是我们温家女儿欠他的,就应该由我们温家女儿来还,然后我就被他在旅馆里强bao了……”
她哭的不能自已,“我知道我这副残花败柳之身,早就已经不该活在这世上了,可是我舍不得你,阿沉,我怎么能舍得你呢?我比爱我自己还要爱你,你是我的天,你是我的信仰啊!”
傅沉的手指抖了抖,终究是抬起温暖的胳膊,让人从地上坐了起来。
温暖起身的时候,垂着眸子,眼睛里水光闪烁,可是水光掩藏的后面,却是如释重负的得逞。
果然。
姜还是老的辣。
——
中午。
卖完了卤肉,周瑟瑟等着来给周国盛带卤肉的工人。
果然在十分钟之后,工人姗姗来迟,不好意思的说,“今天下工又晚了点,麻烦你了,同志。”
周瑟瑟一边慢悠悠的切着卤肉,一边像是随口道,“这大哥还没吃够啊?”
工人说道,“他愿意吃卤肉就让他吃呗,反正也吃不了几天了。”
周瑟瑟手一抖,“这是啥意思啊?要回家了?家不是咱这里的啊?”
工人也没啥防备,大大咧咧的说道,“不是,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,很快就得去坐牢了,搞不好的话还得……”
说到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