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派侍郎公子余泊晖秘密随军,待流匪招安后,便会以使臣的身份前往赤葭。”
文国公和侍郎公子余泊晖,原来这就是秦弗选定的人。
许澄宁自从到了京城就不停听说谢家人的事,便好奇地问:“听起来,谢家人是极厉害的?”
秦弗点点头:“谢家家学渊远流长,自是好的。”
他说得十分平常,没有半分多余的欣喜。
可许澄宁据与单右闲聊得知,谢家可是寿王为他相中的岳家呀,现在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了。
许澄宁心里好奇,盯着秦弗的脸看得久了些,被秦弗逮住了。
“看什么?”
许澄宁哪敢说实话,只说起自己想告假的事。
“家里就我娘子一人,实在不放心,请殿下容我回去看看她吧。”
秦弗倒也大方,给她放了一天假。
许澄宁几天没有看到李茹了,看她从赖婶子家跑出来,忙拉住她,满心愧疚道:“对不起,留你一个人在家里,有没有害怕?”
李茹摇摇头:“我不怕,就是担心你,南哥哥,你去哪儿了?”
许澄宁牵着她回了家。
“我没事,给人办事去了,你瞧。”
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拍到李茹手心里。
“我之后都有月银了,明儿咱们去钱庄换成散钱。平时你该花用就花用,吃穿随意,不用省钱。
“我投靠了一个贵人,请求他派人暗中保护你,以后,你想出门就出门,一个人在家也不用害怕,不会再有危险了。”
许澄宁越说越觉得投靠秦弗是一件很划得来的事,威胁障碍被他一力扫清。
她只要跟在他身后帮忙出谋划策,就能有好吃的饭菜和不菲的月钱,后顾无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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