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澄宁中毒伤了喉咙,现在说话沙哑得不行。
“那您帮我治呗。”
钟白仞翻了个白眼。
韩清悦笑道:“我去喊人炖盅冰糖雪梨,生津润燥效果最好。”
许澄宁道:“我现在特别饿。”
秦弗道:“饭一会儿就来,你躺一躺,要喝水吗?”
他说着要起身,彤星伶俐地喊道:“我去!”然后吭哧吭哧地爬上椅子,拎水壶去倒。
人醒了,本来是好事,但谢允伯这时才觉得无所适从,许澄宁被秦弗扶着,靠着床跟许彤星许灿星说话,他们父子俩竟插不进嘴。
千言万语,还有当年背后的种种,他不知道怎么跟宁儿说开,他不说,宁儿自然也无法把他们当父兄看待。
“父亲,”谢容钰看了许澄宁一眼,然后对谢允伯道,“妹妹刚醒来,还要静养,眼下不是时机,不急这一时。”
谢允伯也知道,顿时重重叹气,依钟白仞之言,退出了房门,让许澄宁能安静歇养。
说了一会儿话,饭来了。
彤星捧着自己的小碗想跟许澄宁一起吃,被许灿星拉走了。
大病初愈,宜吃清淡,给许澄宁准备的饭食是红枣小米粥。
秦弗坐在床前一口一口喂她吃。
她刚醒来,不宜多吃,但许澄宁两碗粥下肚还是喊饿。
秦弗道:“你嘴里不难受?”
许澄宁道:“难受,嘴吃不下了,但肚子不够。”
她揉了揉自己干瘪的肚皮。
秦弗哪里忍心叫她饿肚子,问过钟白仞后便喊单右去厨房端来了一道炖鸽子。
浅喝几口滤过油的清汤,许澄宁便安静看秦弗坐在床边,拿小剪子给她剪鸽子肉,剪一块,喂一块,她连骨头都不用吐。
许澄宁满足地闭起眼。
“不用脏手真好。”
秦弗看她一眼,眸中含笑。
“你就懒吧。”
许澄宁亦微微笑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秦弗手上一顿,俯身亲过来。
“回来晚了,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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