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到夜里,留着神醒过来,窗外动静响了一声,她便立刻轻手轻脚的起身出门。
萧倾澜今夜没坐在树上,见她走下台阶,也立刻过来接她。
她有意将受伤的手,蹭在他的身上,眼泪溅落时,萧倾澜的眸光沉的像深不见底的幽潭。
他捏起姜清颜的右手,冷冷的吐出一句,“活该。”
没苦硬吃。
非要去慈宁宫找罪受。
姜清颜眼泛秋波,含媚娇嗔,“沈小姐吃醋,我能有什么办法?难道王爷不知道,我不去慈宁宫,就要跟姜幼薇一起去浣衣局吗?她可如今还没回来呢。”
浣衣局里的衣裳,怎么洗破的,她不知道,横竖姜幼薇吃的苦头,是比她多的。
她只是没办法不落在沈音柔手上。
萧倾澜嘴角掀起冷嘲,“非要同宁远郡主争一口气,你很能耐?”
他捏着姜清颜的手,又轻轻碰了下她的膝盖。
姜清颜悬于眼眶的泪溢出,一声嘤咛也随之倾泻,泪眼朦胧,惹人怜惜。
萧倾澜呼出的气息灼热,眼神也变得黏稠起来。
他把姜清颜抱到墙头上,脱掉鞋袜,掀起她的裤腿,问她要昨晚给的药。
姜清颜说没带,拿了今日从太医院取的药膏递给他。
萧倾澜眼眸暗沉,“这比本王给的药好?”
姜清颜摇头,“王爷给的药珍贵,我舍不得用,放在枕下。”
她嗓音轻柔,婉转音色被月光渡了一层娇媚,就像枝头盛开的潋滟,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。
萧倾澜眉眼处带着明显的愉悦,嘴角弧度微扬,“你最好说的是真话。”
姜清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,“真的。”
萧倾澜替她擦完了药,放下裤管,穿鞋穿袜都柔和了几分。
他从墙头往下望,问姜清颜,“小时候爬过高墙吗?”
姜清颜不假思索,“国公府家教森严,没有这个机会,有也不敢。”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