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贵财见几人都有武功,突然转变了话口,表示愿意不再纠缠乌花,江远山让他放了乌珠,他却说乌珠已经死了,乌花顿时哭了起来,江远山让他带着去乌珠墓前,他表示乌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,白贵财又说记错了,表示愿意马上带他们去见乌珠,前提是只能江远山和乌花一起去,江远山答应了他,遂松开让他前方带路。
“行谨。”李生缘有些不放心,叫住了江远山,江远山拍了拍背上的弓,说道:“放心。”
看着江远山跟着白贵财走出门,李生缘还是有些不放心,到客栈前院找掌柜的打听了一下这个白贵财的来历。
“这位爷,不瞒您说,没事儿别招惹他,他可是濠州城的土霸王,县太爷都不敢招惹的人。”客栈掌柜小心地说。
“这究竟什么来历?”李生缘好奇问道。
“他干爹是白公公。”客栈掌柜看了看四周没人才说。
“白公公何人?怎么听着像个阉人?”李生缘直言不讳。
客栈掌柜忙捂住他的嘴,吓得慌成一片,说道:“哎哟,我的爷,您别说那两个字,要是被人听见,我这店都要保不住了哟~~”
李生缘向掌柜赔了礼,掌柜的表示不知者不罪,以后不要说就行了,李生缘又问白公公,掌柜的说:“这白公公是当今皇上宠妃,向妃身边的大红人,白公公祖籍就是濠州的,五年回来祭祖,白贵财就认了干爹,话说这白贵财原名叫张有,认了白公公做干爹以后,白公公给重新取了名。”
“那他娶了几十个老婆这事儿,也是认了白公公之后的?”李生缘又问。
“是的,以前虽然也不好,但是不至于这样,自打认了干爹,看见个稍有姿色的,就要抢回家,据说已经娶到六十多房,他这个人可能坏事做多,报应在女人身上,据说有的死了,有的跑了,不过咱一个小老百姓,也实在说不清。”掌柜的悄悄说道。
“原是如此。”李生缘感谢了掌柜的,回去和众人说了此事,大家万万没想到太监的干儿子都能这么狂。
“等行谨回来,我说与他听听,人家太监的干儿子都这样,他一个宫廷画师的后代,这做的不行啊~”金不焕打趣道。
靖如玉没想到江远山此等身份,问李生缘他为何会到李画铺,李生缘说:“听我父亲说,好像是他的祖上奉诏给宠妃画像,结果给宠妃怀里的猫少画了一根胡子,宠妃不高兴,皇上就把他祖上驱逐出宫了,江老爷子一朝落势,回老家并州在街上卖画,一日正好被我祖父遇到,便邀进李画铺,慢慢做到大掌柜,一代代做下来,就到行谨了。”
李生缘突然想到,靖如玉曾怀疑自己是宫廷画师一事,看着她说:“人家这才是真的宫廷画师!”靖如玉笑着没说话,抬头看到天空划过一颗流星,她默默地许了个愿。
又喊店小二新添了一壶茶,几人坐下,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,等着江远山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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