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看到瑞王,彩环哽咽着声音说道:“娘娘殡天前,将一封信交给奴婢,让奴婢务必亲手交给王爷。”说着,她背过身去,扯开里衣底襟,从中拿出一个纸卷,双手递给瑞王。靖如玉看到这一幕,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不肯换衣服了,原来是因为旧衣里有重要的东西。
“娘娘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瑞王觉得彩环一定知道此事,着急地问道。
“娘娘是自裁的。先太子的随从林二,突然不见了,他去质问娘娘,二人起了口角,先太子说了些过激的话,恰好被陛下听到,陛下怀疑娘娘与他不清白,便将二人禁足。”彩环说道。
“就因为这?禁足又不是什么大事,你没说实话。”瑞王明显不信。
“王爷恕罪,有些话奴婢不能说。”彩环说着就跪了下来,给瑞王磕头。
“算了,那你说点能说的。娘娘让你给本王信时,有交待过什么话没有?”瑞王坐在一个石凳上,转移话题问道。
“没有,娘娘只吩咐奴婢,要将信亲手交给王爷。奴婢拿了信后,心中有些不安,于是将它缝进了里衣底襟里,然后拿着娘娘的令牌,出了宫。刚出宫门没多久,听到丧钟敲响,奴婢预感大事不好,便急匆匆往回走。回宫路上,遇到了当时的安王,他将奴婢骗上马车,径直拉去了安王府,锁在一间屋子里。今日,近侍宋丛说要给奴婢换个地方,奴婢在街中心跳了马车,拼死才逃来您这里。今将此信交给您,奴婢总算完成任务,不负娘娘所托了。”彩环将所有事简短描述,瑞王和靖如玉也终于明白,她为何衣衫破烂且一身伤了。
“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关押你吗?”瑞王看了一眼彩环,问道。
“左不过是有些秘密东西,奴婢刚好知道在哪,娘娘没了,他想要回去罢了。”彩环遮遮掩掩地回答。
瑞王接过信,拆开一看,信中满是向妃的亲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