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杀一个,就切一根,是个计数得,没什么用。”夏全嘿嘿一笑,满脸阴森恐怖。
一时间,堂内鸦雀无声,衙役们都被这段过往所震惊,江远山等人也面露惊讶。刘潜拍案而起,沉声问道:“既如此,那你夏全又为何助纣为虐,甘心帮她?我平台不曾薄待任何一个外乡人,你那客栈,在不违反大盛律的基础上,开市闭市皆由你做主,你还有何不满?”
夏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愧,喃喃道:“五娘......她知道我一直倾慕于她,便......便委身于我,让我明里开客栈,暗里助她行事。为了她不离开我......我就这样......我......我开了这客栈,渐进地......便一起干了许多事。”
“展开说说,都干什么了?含糊不清的,光靠本官猜测,那可多了去了。本官完全有理由怀疑,这平台所有恶行都是你俩一起干的!”刘潜听到这里,已经气的七窍生烟,坐在公案后边的腿在案下狠狠踹了几脚,仿佛脚下躺着恶贯满盈的赵五娘。
“抢、偷、绑......大概,就这些吧。”夏全的声音越来越小,仿佛不敢面对此刻的自己。刘潜冷笑一声,厉声问道:“你和她的罪行,绝不仅限于此。密室里的那些东西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夏全浑身一颤,神情更加痛苦,仿佛被逼到了最后的绝境。他沉默片刻,终于低声道:“五娘......她有一怪病,得吃一种特制的丹药来控制病情......那丹药的炼制,需要......需要人的心肺做引子,所以我们利用这密室,关押目标之人,并取他们的心肺炼药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。江远山和叶知卜对视了一眼,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。连刘潜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至极,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愤慨与厌恶。
“如此丧尽天良之事,赵五娘居然还能心安理得地活着?”刘潜冷冷说道,眼神如刀般刺向赵五娘,“毒妇!你这些年来害了多少条人命?你可知罪?”
赵五娘依旧冷笑着,神情不见丝毫悔意。她的眼神冰冷、凶狠,仿佛死到临头也毫不畏惧。
夏全低下头,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,低声回道:“人命?这些人活着也不是什么皇亲贵戚,死了又如何?能为五娘死,是他们的荣幸!”
他的话语冷酷无情,语调里没有一丝对死者的同情。那阴冷的面庞,在衙堂的灯光下显得愈加刺眼,仿佛他已沉浸在赵五娘给自己的信念中,不能自拔。
江远山眉头紧锁,目光锐利地盯着夏全,语气低沉却清晰地问道:“怪不得,昨夜我们刚到客栈时,想要进后厨,你拦着不让。后厨那口大锅……就是堂上这口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