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,叶知秋感到心中一阵烦闷,冷静地打断二人争执:“你们这样有意义吗?谁才是孩子的父亲,也无法弥补红叶的遗憾。为什么不能坦然面对这个女子,做个真正的人?”
“她是我的!”林进堂看着叶知秋,用力地说了一句。
“够了!”刘潜终于忍无可忍,低喝一声,声音如雷。“红叶已然不在,此刻,本官需要的是一个清晰的答案,而不是你们无尽的争吵。你们都说孩子是自己的,那就请你们说说凭证吧!既然有了孩子,说明你们二人均与这女子有过肌肤之亲,红叶身上有无明显的胎记之类,总归清楚吧?你们两个,写了呈上来。”
话音刚落,厅内顿时静默。刘进堂和刘进麟面面相觑,心中皆是慌乱,似乎从未考虑过这层问题。红叶的身世与身体状况,他们根本没有在意过。
“我……我记得她身上有个小胎记。”刘进堂终于开口,声音却显得无比微弱。
“什么胎记?长在哪?”刘潜追问道。
刘进麟不甘示弱,立刻反驳道,“我记得她身上有个疤,她说,那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摔倒留下的!”
“八夫人,你是否知道,红叶身上有无胎记或伤疤之类?”刘潜看了一眼刘进麟,转身问海棠。
海棠看着刘进麟,又看了看林进堂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回大人,民妇不知。不过红叶尸体在院子里,可立即查看他二人说的是否属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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