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就是那个负心薄幸之人,娶平妻,羞辱正妻,家中侄儿还将平西王世子推下水,你赵家真是好能耐啊!”
赵怀安被刘太医一翻嘲讽,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他急忙道,“太医误会了,我娶平妻并非要羞辱江慈,而是……”
未等他将话说完,刘太医便冷哼一声打断了他,“你不必向老夫解释,老夫与你并无干系,也不想了解你的苦衷!”
赵怀安尴尬不已,硬着头皮道,“请问太医,平西王世子现下情况如何?”
刘太医冷哼一声,“世子呛水严重,至今昏迷不醒,情况十分不好!”
赵怀安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里,只要平西王世子醒来,这事兴许便能揭过,可眼下听太医说的如此严重。
他不禁有些发愣,嘴里喃喃,“太医说的都是真的?”
刘太医听言,气的一甩袖,怒道,“老夫行医三十余年,从未有人质疑过老夫所言,赵将军若是不信,何必来问!”
赵怀安赶紧解释,“太医勿怪,赵某并非质疑太医的意思,赵某是想求太医务必要将世子治好!”
刘太医冷声道,“老夫受皇上所托,用不着将军在这指手划脚!”
说罢,也懒理赵怀安,转身就上了马车。
赵怀安愣在原地。
受皇上所托?
这么说来,太医是要将平西王世子的情况汇报给皇上?
赵怀安看着太医的马车离去,只觉得整个人如遭雷劈,站都有些站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