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慈长呼了一口气,再次行礼谢过谢老夫人。

谢老夫人见她知情识礼,便知苏行知没有骗她。

江慈并不是那种拈酸吃醋,小肚心肠之人。

会和离,定是有原由。

谢老夫人点了点头,借口说自己乏了,便起身离去了。

谢老夫人前脚一走,苏行知便拍了拍江慈的胳膊,冲江慈竖了个大姆指,“你去哪里搞来这幅画?画的还挺像那么回事,我虽对书画一窍不通,可天赐略懂一些,他都没有瞧出假像来,看来,这画花了不少银钱!”

说罢,苏行知伸手扯了一下画。

谢天赐急忙拉开苏行知的手,“母亲,您别扯坏了!”

苏行知撇了撇嘴,“这画就是赝品,是假的,坏了就坏了,坏了再让你表姐寻人给你画一幅便是!”

谢天赐看着苏行知,叹了一口气,懒的解释,继续研究他的画。

江慈道,“姨母,这幅画是真迹,并不是赝品。”

这下,轮到苏行知手抖了。

她虽对书画一窍不通,可也听过欧阳宗的大名,知道欧阳宗的画作是千金难求,有市无价!

“你说这画是真的?若是真的,你可知这画值多少银子?”

江慈笑道,“值多少银子,也不及姨母今日帮我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