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么？”姜悦反问。

她目光灼灼盯着顾野，“到底是什么事，让你这么为难？”

“是不是和裴雪云有关？”

顾野乍然听见裴雪云的名字，猛地一震。

“真的是裴雪云来找你了？”姜悦眸光也跟着一震。

前几天公安拘留姜母和纪优优时，审讯过二人，姜母和纪优优交代她们是跟一个叫裴雪云的女人一起来的。

姜悦得知这个消息时，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。

刚刚她也是灵机一动，想要试探一下顾野，才故意提起裴雪云的名字，没想到还真被她猜到了。

“裴雪云跟你说什么了？”姜悦莫名有些紧张，双手都不自觉地捏紧了。

自从她和顾野定情，在这个世界生活得顺风顺水，感情稳定，事业顺遂，裴雪云这个原女主早就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，她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想起裴雪云了。

久到她都快忘记了，裴雪云还有个原书女主的身份，原书里也是裴雪云和顾野结婚走到最后。

“没说什么！”顾野眸光有那么一瞬间暗淡，但随即又恢复冷静。

“顾野！”

“姜悦，别问了好吗？”顾野见姜悦脸色煞白，他忽然紧张起来，一把握住姜悦肩头，“别再问了！”

姜悦咬紧了牙关，她盯着顾野，他的表情不对劲，又露出了那晚半夜回家一样的茫然无措的眼神。

这不该是顾野会有的表情！

“顾野，你可以跟我说的！我来帮你分析分析，好不好？”姜悦其实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，但她还不敢贸然提出来，她怕自己猜错了。

顾野凝视着姜悦，表情复杂，几次张嘴想说什么，又闭上，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去说。

“顾野，你不相信我吗？”姜悦这时候心里一点气都没有了，她伸手抚上顾野脸颊，仰头温柔地望着他。

“我相信你，可是——”顾野挣扎了好久，最后却还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，“别再问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