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乔峰这算是彻底废了，跟死人没什么区别。

命根被废。

双腿断掉。

还在众目睽睽之下，被逼下跪磕头，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上来看，马乔峰都沦为了一个废人。

死，好歹还死得干干净净，一了百了。

可现在，留在这世界上，除了给马家丢人之外，再无一点用处，人家一看到马乔峰，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，这家伙不是被人打成了死狗，连男人都做不成了吗？

夜红袖，这一手，确实是狠。

夜红袖语气冷漠，道，“你当初对我们言语不敬，现在你都半死不活了，这事就算两清了。”

“你们马家想要寻仇，也可以，不过，你们最好承担得起这个代价。”

“马家虽然在京都这地头上有几分实力，但是我们也不怕你马家，有种你就过来找我们，看你们马家能不能活下去。”

马乔峰咬牙切齿，剧痛让他失去了理智，也失去了血性，只是一脸怨毒地盯着他们，却不敢有任何动作！

他知道，他这一次算是完了。

放眼整个京城，之后再也不会有他马大少的容身之地。

而且，出了这么一档事，马家就算对他容忍度再高，也绝不会忍受得了他这种丢人的行为。

他这辈子算是毁了，用生不如死来形容，也不为过。

只不过啊，他这个人怕死，真的怕死，好死不如赖着活！

既然夜红袖让他活下去，那他就忍辱负重活下去！

终有一天……

他要复仇！

凌霄看到他眼中的恨意与怨毒，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。

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
这种疯子，一旦真要变成了疯狗咬人，麻烦可不小。

他想要永绝后患。

“红袖，杀了他，免得夜长梦多。”凌霄冷声道。

“你们说了放过我，废了我双腿，逼我下跪磕头，，现在又想出尔反尔？”马乔峰声音中充斥着怒火，“你们太卑鄙了。”

凌霄淡漠道，“她答应过放过你一马，但是，我可没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