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卓利还说出这样的话来，冯涛的眼皮剧烈的跳了几下，顿时怒骂一声，再次抬起手来。

又是一巴掌落下。

“啪！”

清脆的巴掌声响起。

另外半张脸，也变得红肿了起来，同样也是五道清晰可见的手指痕。

这一巴掌，明显比上巴掌还要大力，嘴角都溢出鲜血了。

这一下子，直接把卓利给整懵逼了。

他搞不懂为什么改口了，依然还要挨巴掌。

这让他感到十分的纳闷，一脸无辜地盯着冯涛，希望冯涛能给他一个理由。

然而，冯涛根本不予理会，依旧贴着脸在讨好凌霄，犹如哈巴狗一般。

“你是冯家的人？”

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，凌霄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，反而隐隐猜到了冯涛的真实身份。

“是的。”

冯涛低着头，不敢乱说话。

在这里，也就只有他亲眼见识过凌霄的恐怖。

昨晚凌霄大闹冯家的时候，冯涛也是在场的。

昨晚所发生的事情，依然记忆犹新，先是杀了冯建宇，然后又是灭了冯家的供奉强者，就连李耀先生都死在了他的手上。

这种恐怖且实力强悍的人，就算给冯涛一百个胆子，他也不愿意碰到凌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