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‘匪’啊,你咋开沟里去啦?人没事吧?“
杨凡走将过去。
“哎哟,都是你害的,你得负全责。”
此刻,他仍不忘把责任推到杨凡身上。
“不要诬陷我,我可什么都没做,还好心好意劝你返回去,是你仗着艺高人胆大非过不可,结果惨了吧?”
孙山飞推开上面车门爬了出来,可能伤到脑袋,鲜血顺着耳门往下流。
“是你故意整我,这事跟你没完。”
他拨通电话先是叫了救护车,正打算报警时,想起车上行车记录仪,就没敢报。
“你这人真是奇怪,是你开车不行掉沟里,跟我啥关系?咋还跟我没完?”
“不是你的破三轮车,我能掉沟里吗?”
“睁大你的眼睛,那是新买的,哪里破了?”
“头快炸了,我有个三长两短,你得偿命。”
别看孙山飞身上都是血,其实除了皮外伤,身体并无大碍,不然的话,杨凡怎会无动于衷视而不见。
“你要觉得我有责任,非往我身上扣屎盆子,你就尽管来,警察的眼睛是血亮的。”
杨凡掏出手机给三轮车来了个全方位拍照,以证明自己清白,而后,骑着三轮走了。
“别走啊,你不是医术好吗?怎能见死不救……。”
任凭孙山飞喊破喉咙,杨凡头都没回。
“麻辣隔壁,老子迟早收拾你!”
孙山飞骂着给堂弟打电话,给老爹打电话,不大会,孙氏一门相继赶来,比急救车还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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