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云芷阁后,喜鹊和琥珀伺候夏桉沐浴洗漱。
洗漱完毕,夏桉穿着里衣坐在梳妆台前,喜鹊帮着她擦干头发。
“姑娘今日玩的可还开心。”
夏桉想想:“还算开心,你猜我玩了什么?”
“纸牌?”
夏桉摇头。
“下棋?”
夏桉还是摇头。
“我知道了,投壶。”
夏桉笑笑:“捉迷藏。”
喜鹊眸子瞪大:“捉迷藏?那岂不十分有趣?”
夏桉点头:“有趣。”
“姑娘被找到了吗?”
夏桉想想,有丝丝扫兴:“没有被找到。”
“啊,你这么会藏啊,都藏哪里了?”
藏哪了,藏哪了其实也不是自己的功劳。
都是托盛枷的福。
脑海中突然闪过她和盛枷一起坐在屋檐上看烟火的画面,耳边又想起夏舒寒的话:“因为你喜欢烟花,师父才买了烟花。”
夏桉心里此时擂起小鼓。
难道,真的是为了我?
喜鹊摸摸夏桉的耳朵:“奇怪,屋里温度刚刚好,姑娘你耳朵怎么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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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定侯府。
赵秀赶在春节之前回了京城,进门第一件事,不是被人迎接,而是听到母亲撕心裂肺向他诉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