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袁富贵退下之后,刘元从士兵手中接过银票和卖身契。
随后,一手将卖身契拿起,另一只手的指尖冒出一溜火焰,火焰顺着卖身契燃烧,转瞬间将卖身契烧个干净。
“卖身契没了,你自由了。”
刘元转身,看向貂蝉,轻声道。
貂蝉没说话,只是脸色平静地望着刘元,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要自由,我只要报仇!”
貂蝉的声音很平静,甚至带着几分冷意。
当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的那一瞬间,就好像是寒冬腊雪,带着满满的寒意。
“向谁报仇?”刘元问道。
“袁富贵,整个袁家!”
貂蝉的神情忽然扭曲狰狞,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刘元,沉声道。
刘元默然。
此刻,他自然不会说出劝她放弃仇恨这类的话。
未经他人苦,怎劝他人善?
“能说说你们之间的恩怨吗?”刘元问道。
貂蝉点头,述说起自己和袁家之间的过往。
她本是一个庄子里,庄主的女儿,平日里锦衣玉食,日子过得颇为舒坦。
只是好景不长,一日她父亲的朋友前来拜访,说是要商量一起做笔大生意。
父亲本不想去,却又碍于交情,不好拒绝,只能说些推辞含糊的话语,让袁富贵先在庄子内住下。
不曾想,那袁富贵竟是个狼子野心之辈。
嘴上说着一起做生意,但背地里却是打得自家庄子的主意。
当天夜里,夜黑风高。
父亲见友人前来,心中大喜,盛宴以待,宾主尽欢。
酒足饭饱,倒头酣睡之时,杀机死去。
却是袁富贵,席间装醉,待到回屋之后,主家睡下之时,提起屠刀,将庄子上下满门尽灭。
独留下貂蝉一人,见其生得清秀,便将其带回。
貂蝉的叙述很平静,似乎只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。
可就是这种平静的言语,落在刘元耳中,却有着不一样的味道。
这不是平静,而是不死不休的仇恨!
这些个坑爹的游戏策划。
小爷玩个游戏,不就是图个乐子吗?
怎么现在小爷有些鼻子发酸,有种想把袁家给屠了的冲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