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洲讲了一个轻松的,讲的是部队一个战士闹笑话的事,笑得徐子矜前仰后合……
“这个兵太可爱了。”
那是,他们的兵,怎么会不可爱?
虽然那小子闹的是个笑话,但那也是个有趣的笑话。
这个笑话除了说明他们的兵可爱之外,啥也说明不了。
对于自己的兵,陆寒洲永远心软。
“媳妇儿,咱家的宝贝们会认得我吗?”
这话一落,徐子矜白眼一翻:“自己的爸爸呢,怎么能不认得?他们可聪明着呢。”
“子望他们三兄弟,每天把你的照片拿给弟弟妹妹看,教他们认自己的爸爸。”
“几次下来,他们早就把你记在脑子里了。”
“有一次,子林把你的照片放在沙发上,被宝贝们看到了,他们四个一边喊着‘耙耙’,一边朝沙发扑过去。”
“四宝最皮了,抓起你的照顾,她一边喊着‘耙耙’,一边用小嘴去亲,弄得你照片上全是她的口水。”
“三宝中让她亲,她偏亲,照片上的口水都牵丝了!”
啊?
他女儿这么喜欢他吗?
这话一落,陆寒洲下意识地用手摸摸自己的大脸,得意地笑了。
看自家男人没吭声,徐子矜朝他看了看:“你在想啥呢,你把你家四个宝贝想成小傻子了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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