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咳嗽了两声,唇角依旧全是血腥的味道。
“谁伤的你?”倾歌已经在准备药材了,这话问的是他,却连头都没有回过。
穆渊知道,她看人脸色一向很准。
自己受了伤的事,瞒不住他。
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盯着她忙碌的背影,不说话。
楚倾歌也没有再说话。
药材在她的手里,仿佛有了灵性一样,随手一扔,自己就知道归类。
穆渊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人,手指头就像是自带药称功能一样。
随便一捡,捡出来的药,分量一定是刚刚好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他又咳了几声,面前将血气咽下去之后,才稳了稳气息,慢步走过去。
将楚倾歌丢在桌子上那一堆堆的药,用她专用的纸包了起来。
除了背一直很痛,唇边时常会咳出来血腥的味道,其余一切都像是过去那两天一样。
帮她打下手,做她的跟班,做一切能为她做的事情。
“还是不想说吗?”楚倾歌背对着他,随手又是一扔。
穆渊立即接了过来,放在刚才缺失这一味药材的纸上,顺手包上。
他一向不爱说话,但是做事很麻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