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的筋脉在被一道道霸道的力量寸寸撕裂，骨骼像是被绞成齑粉，这种痛苦简直比死还可怕。

吴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眼神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。

“吴白，求求你了……饶了我，求你了……我说，我全都告诉你……”

郝文川苦苦哀求。

吴白这才抬手，将打进他体内的真元抽出来。

郝文川像是像是一滩烂泥躺在地上，大口喘着粗气，眼神彻底被恐惧占据，吓得魂飞魄散。刚才，他连晕过去都是一种奢望。

“我最后问你一遍，我的家人在哪？”

郝文川吓得血都凉了，哪还敢再出幺蛾子，颤声道：“他们在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便被身上突然间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。

吴白目光微闪，从郝文川身上找到手机，想了想按下接听键。

“文川，事情办的如何？”

手机那头，响起一道苍老而低沉的声音。

这声音吴白很熟悉，正是在凤凰山袭击他的那个老者。当时虽然没看到对方的真面目，但是这声音他记得很清楚。

吴白低头看了一眼郝文川，淡淡开口道：“他好像失败了。”

对方沉默了几秒，竟然是被惊到了。

过了三秒，对方再次开口：“吴白？”

“是我。”

对方深叹一口气，道：“你还真是难缠。部署了这么久，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。让文川单独面对你是我做的最错的决定。”

“你的计划很完美，如果不是太完美，我或许真的会被你们给骗了。”

“说的对，这世间哪有完美的事或人，是我考虑不周，受教了。”

“见个面吧。”

吴白淡淡的说道，就像是跟认识许久的老朋友聊天。

对方沉默了一会，道：“凤鸣山，老地方。”

“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