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屯驻潼关的李勣不会插手,可以说击溃叛军十拿九稳,甚至就算李勣悍然纵兵入京,右屯卫加上安西军精锐以及万余吐蕃胡骑,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。
对于右屯卫之战力,高侃以及全军上下早已信心爆棚,即便面对十倍之敌,亦敢毫无惧色的与之对战,且敢言战之必胜。
这并非盲目自大,而是右屯卫整编以来一场接一场的胜利培养出来的无地信心。
一支钢铁一般不可战胜之军队,首先要有钢铁一般无所畏惧、不可摧毁之信念,此谓军魂……
……
将至戌时,房俊才从中军帐走出,返回军营之中层层护卫的住处。
营帐内灯火通明,房俊入内的时候,便见到高阳公主与武媚娘皆脱了鞋子,依偎在靠内的软榻上半躺着说话,清丽与妩媚,苗条与丰满,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勾勒出一副优美画卷,两双雪白纤巧的秀足在裙裾下若隐若现,分外勾人。
房俊接过侍女递上的冒进擦了手脸,笑道:“怎么,今夜打算大被同眠?”
武媚娘笑而不语,高阳公主则娇哼一声,不理房俊,凑到武媚娘耳边小声嘀咕什么,偏偏又能让房俊听见诸如“巴陵”“臆想”“龌蹉”之类的词汇,惹得房俊又是气恼又是尴尬,警告道:“殿下不可污人清白!”
高阳公主岂能怕他?娇俏的翻个白眼,道:“若想人不说,除非己莫为,你房二做得,我高阳却说不得?没那个道理!”
武媚娘双眸闪亮,上上下下打量房俊,看得房俊如芒在背,这才抿嘴笑道:“以往瞧着郎君忠厚老实的样貌,以为是正人君子,如今才知与那些市井邪徒并无分别。眼馋别人家的女人却不敢上手,惹得一身火气却只能回家祸害自家女人,啧啧,大名鼎鼎的房二郎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娘咧!”
房俊恼羞成怒,大喝一声:“沐浴更衣,为夫今日要一振夫纲,否则迟早被你们骑到头上!”
高阳公主脸儿羞红,啐道:“谁跟你胡闹。”
武媚娘却掩唇而笑,眼波流转:“吓唬谁呢?又不是没骑过……”
“哎呀!”高阳公主反手推了她一下,嗔道:“你要疯啊?这等话也说得出口。”
武媚娘毫不退让,秀眉一挑:“可不仅妾身骑过,殿下难道没骑过?做得却说不得,这是何道理?”
高阳公主也是个剽悍的,纤细的腰肢一拧,翻身将武媚娘压在身下,一只纤纤玉手便从微微敞开的衣襟伸了进去,咬牙道:“你个浪蹄子,今日本宫也来骑你一回,让你再敢浑说!”
两女在软榻之上撕扯扭打,谁也不让着谁,一时间娇喘吁吁、钗横鬓乱,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在灯下光彩致致,山峦美景若隐若现,看得房俊口干舌燥……
正疯着的两人忽然眼前一黑,吓得两人动作停滞,高阳公主尖声叫道:“房俊,掌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