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喊道:“褚大人、覃大人来了!”

民怕官,大家一听都住了手。

东溟子煜掐着蒋毅的脖子,生生将他提了起来,铁钳一般的大手渐渐收紧。

蒋毅感受到了窒息的滋味,惊恐地对着褚兴投去求助的眼神。

褚兴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,道:“东有福,快住手!出了人命,你是要偿命的!”

覃大人是武官,知道东溟子煜收着劲儿呢,不会当众杀人,蹙眉问道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
自己这边的人气的脸红,这种事他们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苏长庚道:“我知道,我听见了,蒋毅说看到东有福媳妇解手儿了,还白的晃眼什么的。”

褚兴脸色一沉,他是文官,最注重规矩道德,只想说:活该!

一个女人的清白名节就是女人的命,蒋毅这是在变相的杀人,弄死他都活该。

就是真看到,也没有当众喊出来的。即便是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,东有福媳妇的名声也被毁了。

东溟子煜眯起了眼睛,冷静地看着褚兴,“污蔑我妻子的名誉,故意毁了她的清白,等同于杀人。褚大人,您觉得,他是不是该死?”

他们有空间,上官若离不会在山里方便,一定是这蒋毅胡说八道!

褚兴道:“蒋毅这事儿确实做得缺德,但罪不至死。你看,你们也把他打成这样了,不如就这么算了。”

蒋毅的堂哥不乐意了,“不行,不能就这么算了!在山里方便让我兄弟看到了,怨我兄弟吗?把我们打成这样,得赔钱!得蹲大狱!”

有蒋氏一族的人也道:“就是,不就是看了一下吗?庄户人家,讲究这么多?”“大家下地干活,上山砍柴,这些事避免不了,至于把人往死里打吗?”

东大郎抹了一下唇角的血,愤然道:“我那天也看到你闺女解手儿了!”

东大河啐了一口道:“我那天看到你媳妇在林子里偷人了!脱得那个光!”

李成林道:“我那天看到你媳妇在地头奶孩子了,白,那个白!”

蒋氏一族的人也用同样的方式骂回来,双方开启骂战模式,各种花花话儿不重样儿地往外飙。